世界上最浪漫的事,第一是搭车旅行,第二是行歌四方。想必每个热爱音乐的人,心里都有个“一把吉他走天涯”的梦想,现在有人把这个梦想变成了现实——众乐纪陈鸿宇和马雨阳。
他们的“民谣地图·拾众而歌”计划可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而是有了更深刻更丰富的含义:在100天的时间里,途径27个城市,全程搭车、住沙发,感受不同城市的脉搏,寻找各地最具特色的民谣歌手,记录下每个孤单个体在城市中的心声。
旅途的迷人和危险之处,在于永恒的未知。有一些温暖、惊喜、失落,只有踏上旅途,才能真切感受。比如……
在自贡搭到一家三口的车,女孩率真地笑:
在重庆遇到扎着小辫子的司机,也有一个搭车旅行的梦:
在昆明品尝当地“特色烧烤”,不敢多想:
在南宁住在音乐人李文杰的家中,茶余饭后聊聊音乐:
搭车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故事或平淡或离奇,颇有芸芸众生、各自悲喜的禅意。
这就像一场民谣版的公路旅行,众乐纪还推出这次旅行的“公路片”——《拾众而歌·民谣地图》音乐人纪录片,实地拍摄,真实记录,聆听不同城市气韵中民谣音乐人的故事,其中有你的城市吗?
重庆丨黄雨篱:对故乡文化的“反叛”
黄雨篱对这个城市的印象与人们的固有印象有很大出入。大多数人认为,重庆是“火锅”的代言,重庆人也和火锅一样直爽泼辣。
但黄雨篱心中,多雨的重庆是一个阴沉压抑的城市,再加上当时身体抱恙,生活陷入困境,便写下《癫痫》这首歌,低沉的声音,缓慢流动的旋律,歌里始终弥漫着灰蒙蒙的忧郁,是对生活的写照。
他是个怀旧的人,过去对他来说不是急于甩掉的包袱,而是他前进的动力。提起曾经美好的校园生活,他总是带着舒心的微笑,仿佛年轻了许多。他说,记忆是一块温暖的苔藓,给冬夜里的虫子以庇护。
南京丨赵勤:玩音乐是一种生活态度
赵勤有一颗和年龄不符的“赤子之心”,玩摇滚、画油画、做雕塑,他一直没有停止对世界的热爱和探索。音乐已然融入到生活中,成为赵勤表达自己的方式。
经过重新编曲的《悠来悠去》是一首“非典型民谣”,戏谑的唱腔,摇滚的节奏,充满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每当他玩世不恭地唱起“悠来又悠去”,仿佛在暗示某种具有禅意的佛语,又像一个桀骜不驯的孩子试图挑战成人世界。
赵勤说,南京是一座包容的城市,没有北上广的压力,却给每一个有想法的人提供施展的空间。生活在这样一座城市,漫无目的地做自己喜欢的事,也许是凡间的神仙日子吧。
武汉丨冯翔:历尽沧桑,回归初心
冯翔玩音乐也有40岁的时候,他怀着对音乐的热爱去往北京,但现实不尽如人意,他最终还是回到武汉,回到这座生他养他的城市。
现在,冯翔更希望自己身份是“民间艺人”。他致力于用武汉方言唱民谣,这个过程也建立起与故乡更深的羁绊——回忆起童年在汉阳门花园玩耍,回忆起外婆对自己的疼爱,那些儿时的记忆已经融入他的骨血,化成对故乡深深的眷恋。
深圳丨刘莉旻:人美歌甜的民谣酒馆老板娘
刘莉旻是“民谣地图”中唯一的女孩,甜美温柔的声音俘获了很多人的心。她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见证了这座城市从一个小村落变成如今活力四射的大都市。
她听着港台流行乐长大,直到大学才开始接触民谣,并且深深爱上民谣弹唱。现在她和吉他老师一起经营一家民谣酒馆,弹弹琴,唱唱歌,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
这首《封锁线》由刘卓辉根据马条的同名歌曲重新填词,不同于条哥深沉粗粝的演唱方式,刘莉旻给这首歌一个全新的面貌——温柔悠扬,情意切切,仿佛带我们回到了那个经典粤语歌年代。
西安丨王建房:把陕北民歌唱出摇滚范
西安这座城市流淌着摇滚的血液,不管是秦腔,还是陕北民歌,都带着一股冲破所有阻拦的霸气。热腾腾的黄土地上,也孕育出中国摇滚最初的模样。
王建房是西安的娃,也是摇滚初诞的见证者,所以他一直想把西安秦腔融合进摇滚,也尝试着用西安方言唱摇滚。归根到底,还是对这片土地的热爱,让他坚持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
这首《泪蛋蛋抛在沙蒿蒿林》最能代表陕北民歌。王建房粗粝的嗓音一开口,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黄土地气息。纪录片中他站在山坡上朝对面呐喊,唱出西安人的倔强和血性。
杭州丨朱七:选择音乐,选择生活?
在朱七眼中,杭州是一个“双面”城市,一面是高楼林立的城市,一面是群山连绵的大自然,无形中代表了两种生活方式。
朱七的人生经历契合了这种假设。从每天加班的上班族,到静下心来弹琴写歌,他经历纠结、迷茫,最终选择了自己最舒服的生活方式。
《一片大雾》是他为生活打拼时写的一首歌,写给忙碌中迷失的自己,也写给这座城市中忙于拼搏而忘记抬头看天的年轻人。也许一首宁静舒缓的民谣,能让被生活扼紧的喉咙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多伦淖尔丨王喂马:来自草原的风马诗意
内蒙古的民谣带着风的悠扬,也带着马背民族的粗犷。这里是王喂马和王天一的故乡,也是他们灵感的源泉。
王喂马对故乡的感情是难以言说的。他们热爱故乡的草原和河流,却厌恶城镇化对这里的破坏,他们无能为力,只能接受这一切。
但我们还是能从这首《多伦淖尔》中看出他们对家乡的眷恋。“骑马的男人大声笑,把岁月笑成一碗酒”游子飘得再远,根也在故乡,毕竟他乡再美也是他乡,故乡再变还是故乡啊。
长春丨冯佳界:一个博士的温柔和理性
从小就离开长春,成长在北京,故乡给冯佳界的烙印是性格——直爽,快人快语。但他的民谣里更多的是“温柔的理性”。
冯佳界在美国读博士,同时一直坚持做音乐。他说:“我的创作是为了改变这个社会的一些事情,是希望听众们负担起一些沉重的东西。”所以他不是靠灵感写歌,而是探讨某个社会事件,甚至需要查资料作为理论支撑。
这首《水的欢歌》是他写给女性的。他认为女生有别于男生,她们温柔,平静,像水一样浸润人心,像这首民谣一样,抚慰人的内心。
城市是一座巨大的鸟巢,孕育出南北各异的人们,也孵化出气质迥然不同的音乐人。那些刻在骨血里的温柔、狂放、自由、浪漫,是故乡送给他们最珍贵的礼物。
专辑《民谣地图·拾众而歌》中收录了这8位音乐人有关城市的作品,同时还囊括了陈鸿宇的《船子》和马雨阳的《小娃》。这是一个契机,将南北各色民谣融合在一张专辑里,给人神奇的体验:上一秒还在黄土高坡的风沙里自由呐喊,下一秒就在小桥流水的客栈门前低语徘徊。
这张专辑也让我们意识到,民谣作为一种音乐载体,其包容性和独特性。它不仅捕捉个人细小的心绪波动,也可以承载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情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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