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翁大涵:掩藏不住的野心咄咄逼人,自信的让人难受

诗与远方 初见翁大涵:掩藏不住的野心咄咄逼人,自信的让人难受

把光速超过了,我们就能回到过去吗?
编者按:本文为第三方作者投稿,作者:轮hong祥hong,资深音乐制作人兼贝斯手。

初见翁大涵,印象是不好的,掩藏不住的野心咄咄逼人,即使他努力的把这些东西都隐藏在对你的敬称里。在你的身边也许有这样的人,他们自信的让人难以忍受,有时却又让你有了些激情。也许你会想,他们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这世界的坎坷,或者相反,所有的坎坷都不值一提。

在我头10年的聆听经验里,没有失真吉他的音乐几乎听不了10秒。那样的年纪,激情是要考虑的最重要的一件事,音乐变成了生理刺激的一种。20来岁的前戏显然是肤浅的,就像刚学抽烟时,总觉得需要搭配一点大人们那种老练的表情。

那时候的我们也许已经对爱情了然于胸,遗憾的是,却没有见识到岁月。当我们爱着的人猝不及防的离开我们,好像有人说过,“快乐不能让人成长,痛苦却能。”真是让人无可奈何的真理。于是岁月带着伤痛一直逼着我们,我们反抗也好屈从也罢,该来的总得来,是好是坏我们则无法决定。

聪明的人们学着打脱门牙合血吞,即使他们看起来若无其事,只在夜深人静时懊悔,和悲伤。愚笨如我等,分分毫毫都挂在脸上,憋屈不了心里的喜怒哀乐,只习惯在音乐里找些寄慰。白莲是道下酒菜,就着开场隐约的钟声,还有那缕青烟,在来一点爱恨情仇,一仰头,闷下杯中老酒。

初见翁大涵:掩藏不住的野心咄咄逼人,自信的让人难受

把光速超过了,我们就能回到过去,或者未来,把未来超过了,我们就能去到未来的未来,把未来的未来超过了,我们就能去到未来的未来的未来。但是为什么要去未来?就算真有那么多好事等着我们,那么猴急的我们,真的还会是我们么?我们难道不会讨厌未来的我们么?

20岁时讨厌的长辈的现实,现在的我竟然开始有那么一丢丢讨厌不那么现实,我真的开始讨厌自己了。每个人的世界观也许就像“光”这首歌的承转起合,阴暗而混沌的四处寻找,而最明达的时候就是听到自己心跳的时候,所有向外的索求最后听到的也只是自己的律动。我想我是做不到无欲无求了,但是仍然要有光。另外的小希望,是能时常听到自己的心跳,即使未来已经来了,也能听到。

初见翁大涵:掩藏不住的野心咄咄逼人,自信的让人难受

小时候我被一个问题折腾了好长时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大了些我知道这是个哲学梗,好像佛家的也有类似的大哉问。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问题即使偶尔被想起,却不再追问,可能是太忙,更可能是自知智力仅到柴米油盐为止了,几十年下来,志向变成了隐约的印象,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被回想起。牵绊我的,应该是那些俗气的东西,我十分的憎恶,却弃之不去。

牵挂我的,却是更加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人,我心怀感激。少年时心高气傲,总觉得自己是超人,什么也都能做好。妈妈的唠叨简直就是拖慢火箭发射速度的有害零部件。现在面对自己的女儿,她是否也会鄙夷我的胆小?我终于变成未来的我,时间让我有了新的角色,我成了一个人的父亲,可是不管再过多久,我还是妈妈的儿子。

我不好意思跟妈妈说太肉麻的话,我猜翁大涵应该也是。所以他轻轻的唱,也许我们并不希望被妈妈听到,甚至不希望自己也听到,七尺男儿,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感到有些害臊。所以他轻轻的唱,因为妈妈睡了,时间公平的把青春在我们和妈妈之间做了交换,我们只管长大,妈妈只管衰老。所以他轻轻的唱,因为我们抱起吉他的时候就开始离开她,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到底是谁欠谁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什么了不起。

反正是先有我妈,再有我。

我妈是我妈,我是我妈儿,我妈是我妈,我是我妈儿,我妈是我妈,我是我妈儿。

初见翁大涵:掩藏不住的野心咄咄逼人,自信的让人难受

听完这张EP的三首歌,我自以真的了解翁大涵了,因为他想说的,我差不多也想说。只不过,我不愿意说。而他愿意叨叨不停的跟你叙述他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信和热切的根源。不过,我希望和他做朋友,如果交朋友的方式是如此的轻松愉快,我愿意多花些精力跟全世界所有人交朋友。

翁大涵第二张个人专辑《一盒南京》正在众筹中。

众筹地址:请点击此处

QQ截图20160610105535.jpg他顶着家庭和外界的压力,花了xx年录了两张专辑,只想告诉所有人:我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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