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曾流传着这样一个段子:“每次看歌曲比赛,总有人说民谣不死,摇滚不死,那到底什么死了?”
——“难听死了”。
为什么难听?听不到真诚!就如郑钧所说:“任何东西只要一不真诚,都是在贩卖灵魂”。
不知何时起,民谣和文艺青年一般,成了一个贬义词。甚至出现一股“反民谣”的大潮,
究竟为何落到了这样的境地?是民谣本身的作品出了问题,还是群众宁可弃之选择流行乐,或是民谣已经满足不了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了?
并非如此!相反,民谣这个潘多拉魔盒被众多选秀节目以及各大音乐节打开后,坐拥了越来越多的掌声和粉丝。“毒民谣”从很久之前的初露头角也有了野火燎原之势,但毋庸置疑,各有千秋的无病呻吟如枪林弹雨一般,见缝插针得安插在每个没有判断力的听众。
骗钱是目的,低劣是本质。而残次品的类型可分为两类:一是大冰之流,二是马頔那一类。
曾经在知乎有人提问大意是说,有没有以前很喜欢引以为豪现在想起来却浑身尴尬的人,下面的回答却不约而同的出现了大冰。
大冰以其文艺的情调及多重风格的身份吸引了无数附庸风雅的痴男怨女。一个连续出版了两本书并销量不错的他,一个拥有低沉磁性嗓音的他,一个抱着吉他浅唱陪我到可可西里看海的他,凭借着沧桑的老大叔形象征服着一代又一代鲁莽少年那颗青春澎湃的心。
但是,在当今民谣的小众性慢慢缺失的时代,无数民谣变得商业化,沉词烂调的诗与远方不断的被人吟咏歌颂,再难出现优秀的民谣,私以为大冰就是这沉词烂调中的扛把子人物。举例说,他广为传唱的陪我到可可西里看海,其中歌词肤浅平庸,不断反复咏唱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什么什么你到底来不来之类,其低劣性可与小苹果比肩。
不光他的歌词浅显低俗之外,他的书也充满了迷惑性,从《乖,摸摸头》再到《阿弥陀佛,么么哒》这样的书标题就不难看出,匪夷所思的尴尬题目让人没有丝毫阅读的期望。在书的封面上更是小小的张扬了一把他的十个身份,比如作家,电视主持,民谣歌手,老背包客,酒吧掌柜更有甚油画画师手鼓艺人这样的代言词,并惊讶于黄金左脸这种词语的出现。
马頔却作为一个例子告诉我们,那大概很难。在15年《南山南》的一炮走红后马頔的名字响亮了音乐圈,一时间各种社交软件上充斥着满满的南山南气息,甚至到今天都仍能听见有人哼唱这首歌。
首先,南山南作为一首不知所云的歌,是首好歌。如果一首歌能从去年唱到今年,它就一定是值得推敲并存在一些好的本质的,它的好就好在,它能打动人。
14年听见这首歌的时候,无可否认的是我被打动到窒息,在那个时候民谣的特点就是小众,贴近生活,唱民谣的人也大多纯善坦荡,《南山南》作为一首民谣无疑是人们心中划过的一阵纯澈的清风,深情又意浓。
再直到15年好声音的播出,这首歌一瞬间的脍炙人口,仿佛是为了验证它的好,但是却因为吸引了太多不能同流的狂蜂浪蝶而赶走了一批深爱民谣的人。马頔说,南山南还是南山南。但只是听歌的人对这首歌的深情开始变质,对太多人传唱的南山南开始变得望而止步。
然而接下来一年里马頔开始演唱会不断,人气一时暴涨,加上其先前创作的《傲寒》等歌更是顺水推船,一时站在民谣的前端。
令我们一直隐隐担心的事情也慢慢展露,以小众而走红的人变得大众之后是否仍能保持其作品的纯真性,记得在某期鲁豫有约中马頔和宋冬野也表达了自己对于创造不出好的作品的担忧,仿佛是创作的瓶颈期,又仿佛是山穷水复了。巡回演唱会一轮又一轮,所弹唱的歌也是一遍又一遍,仿佛是要将从前的歌都唱到哑。重复的华丽辞藻的堆砌,丧心病狂的矫情,不知演唱者本人会不会唱到想吐呢?
民谣是个筐,啥都往里钻。听歌虽然只是个人喜好,但一入民谣深似海。爱上某些不该爱上的人的音乐,或许你就能弃糟粕奔精华了。
相比摇滚,会投机的民谣作品真是太简单太低成本了。只要你够无耻,一把吉他一个人就搞定!一矫情一伤春悲秋一大票粉丝的眼泪就下来了。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个可可西里,你陪我去吗?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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