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矫情,你也矫情,我就懂你。网易云啊,谁人能像我这般懂你。
有一个地方,你和我都知道。
它收藏了世界上最矫情的话,聚齐了一帮抱团陶醉的人。无论你看或不看,它们都在那里,只增不减。
人生若只如初见,是一种美好。但见多了,免不了死了都想从坟墓里爬出来,对着这些不断复制粘贴的评论说一句:“stop!”
你一定无数次看过这样的评论:
“后来李志结了婚,朴树治好了他的抑郁症,马頔一首南山南烂了大街,宋冬野一首董小姐上了西天,尧十三完成了高中的梦,好妹妹乐队终于堵上了工体,陈粒依然自我不签公司,赵雷还和他的南方姑娘在流浪,好像最后大家都匆匆忙忙与这世界潦草地和解。”
“如果马頔小时候不认识舒傲寒,董小姐也没牵过宋冬野的手,赵雷没去过南方,尧十三错过了他的北方女王,祝星一开始就很爱陈粒,民谣还是小众音乐。”
十年前你说生如夏花般绚烂,十年后你说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有位自由诗人,他叫许巍;有位孤独诗人,他叫朴树;有位理想诗人,他叫李健;有位摇滚诗人,他叫郑钧。
陈粒和张悬之间,隔了一万个花粥。万青是摇滚走了前门,痛仰是摇滚走了后门,腰在地下室,二手玫瑰翻窗户。好妹妹是弯的麻油叶,麻油叶是直的好妹妹。左小是壮了阳的万晓利,万晓利是结了扎的左小。崔健是摇滚的教父,窦唯是教父的摇滚。谢天笑是摇滚版汪峰,汪峰是流行版谢天笑。李志是李志。
李志犹如岁月陈酿的酒,歌里透着故事就着酒来唱,宋胖却像烟蒂满地,烟雾缭绕中唱着对生活思考的歌,歌里的故事以像是吸口烟对着对面人娓娓道来。马啪啪就是自己在玩忧郁,读了点诗然后在那自艾。十三的故事轻易不说出来。
不需要花光所有运气,这样的段子随处可见。但是自己都不能彻底了解自己,又谈何盖棺定论其他人呢,沉浸在自我为王的世界里,固执的守着无知拒绝美好,不断的复制粘贴,怕是做一个段子手都合不了格。
等等,除了段子外,各类其他热门矫情的语句,也很是吃香呢:
我问一个女生她为什么不喜欢民谣,她说民谣听起来很穷。
我听过一万首歌,看过一千部电影,读过一百本书,却从未俘获一个人的心。
她说民谣太穷,一听就是一根烟,三瓶酒。而我只有一根烟了,还要撑一夜,只剩一点爱了,还要过一生。
她牵着我的手去吃双皮奶,挤在人群中扭头问我: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你会去什么地方发呆? 她消失了以后的多年间,我去了漠北,去了南沙,去了可可西里,去了我所能触及的每一个天涯。 遗憾的是,这句话直到今天也不知该如何去回答。
我该怎样向你形容今晚的星空 美得如此动人魂魄 胜过初次见面时你的嫣然一笑 我要走一千里的路 只为赴你一面之约 可是我被困在这个小镇 我等待着远处亮起的车灯将我带到你身旁 我从黄昏一直站到天黑 念经的喇嘛走了 游荡的野狗走了 一个疯子走过来 一群乡民狂笑着走开。
一双鞋,刚买的时候蹭上一点灰都要蹲下来擦干净,穿久之后即使被人踩一脚可能也很少低头。人大抵都是如此,不论对物还是对情,最初,她皱一下眉你都心疼,到后来,她掉眼泪你也不大紧张了。
很多人25岁就死了,直到75岁才埋进土里。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熬出了一锅锅浓浓的鸡汤。这样的反噬作用是,太多青少年开始盲目得伤春悲秋,变成了想一步登文艺的顶,却一脚蹬空摔成一滩泥。
故事不求好听只求矫情,这年头,你不文艺一下都不好意思出去喝星巴克。
文艺、小众、非主流等等这些词,当初也算是同根生了。有人盼着小众永远干净,有人满怀信心望着小众走向大市场。
当然,这些是题外话,我们姑且假设评论区那些走心走肾的话,也是茫茫听众给的回应与认可,不然无处安置于发泄的青春放哪儿。
很多年的网易云评论区还是一片有待开发的“自然景区”,参观的游客多了后,素质自然层次不齐,屡屡出现随地吐痰的现象,自然而然。
不论哪种形式的无病呻吟和自以为是的给“小众音乐”以及歌手下定义,都希望能制造一种幻觉,制造神圣的金句浸润到每个人的心脾。以为在表达自己,其实只是在复制别人。
悲伤从来不应该拿出来到处宣扬,你也没有那么多缠缠绵绵的故事。看起来豁达轻松的人,不一定是没心没肺之人。
万般无痛呻吟的根源是,到底还是太闲了!搬开矫情这个绊脚石,你会发现生活过得更顺畅。
虽千万人吾往矣,我还是想说一句:不要神话任何搞摇滚的和唱民谣的人,他们大多数人连赝品都不是。
环境变着,人也换着,人们口中的文艺势必也会“普及”,我们还是要鼓励这种事儿滴,也算是给社会主义大繁荣做贡献了。但是,不要被别人挟持和拐跑了自己的思想。
矫情的鸡汤虽好,可不要贪杯噢。
可是,一时手痒想发这类评论怎么办?
切记:讲文明、树新风,请不要随地大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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