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勺子》拍摄期间小编还一直关注着,后来因为王学兵被牵扯进事件,《一个勺子》不得不重新剪辑,也推迟了上映时间,才淡忘了。片子剪辑后王学兵只剩下15分钟的镜头,而且没有一个正脸。最近看过《百鸟朝凤》之后,突然想起这部同为西北风题材的电影,才发现错过它好久了。
这不光是陈建斌导演的电影处女作,他也将这么多年来想说的话,想唱的歌,想表达的所有情怀都巨细无遗的展现出来了,而且做工精美。如果愤青如你,觉得这太特么不摇滚了,不看拉到。
电影中陈建斌扮演的拉条子是一个地道的西北农民,儿子被判刑六年,受人“指点”东借西凑了5万块钱给儿子走后门减刑,钱却被骗走了。某天他在路上捡到一个傻子,这个傻子像流浪动物一样一路尾随他回家,赖着不肯走。
拉条子和妻子金枝子不忍心他冻死,便收留他吃住。后来,傻子的家人找来,急急忙忙的带走了傻子,拉条子心中又不舍又开心,好人有好报,人生似乎都明亮了。
没想到的是,又有号称傻子家人的陌生人找来,说他们夫妻卖了弟弟,并要求赔偿。拉条子以为将傻子送错了人,又去借了一笔钱来弥补傻子的家人。
傻子家人再三威胁,一介平民拉条子在朋友都不肯帮忙的情况下跑去找警察,警察却一再敷衍。
后来,又有号称傻子家人的陌生人找来,拉条子彻底错乱了。
他不懂自己明明做了好事,为什么没大家都说他傻,他不懂为什么大家要争抢一个身份不明的流浪傻子,他不懂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最后,他变成了一个傻子。
电影中彻头彻尾的甘肃方言使得电影的乡村风情十分纯正,在西北方言中,“勺子”是“傻子”的意思,这也与电影的主题融合,善良的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勺子”?
《一个勺子》虽然没有生杀豪取的激烈场面,但却是一部最为写实的现实社会道德沦丧的黑色电影。《一个勺子》告诉我们,如果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那么勺子也即将成为善良者的墓志铭。
陈建斌扮演的拉条子代表着社会金字塔最底层的人民,用最纯真的善良和淳朴去面对社会的道德衰落,最后他变成了勺子。在人心都深藏城府的当下,不禁让人反问,到底谁才是勺子?
这部电影像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你最触手可及的生活,生生的抓出了那些贪婪、欺骗、与邪恶来拷问你的良知,所以大家说,太压抑了,太黑暗了。
错过了《一个勺子》的上映,现在赶紧再看看吧,虽然晚了点,但是不亏。在电影的结尾,小编意外的发现,导演竟然细心到连片子中的那只羊都编入了演员表,对陈建斌的好感再上一个台阶,尤其是看到拉条子卧室的这张AC/DC的海报,小编就不得不说说唱作人——陈建斌了。
《一个勺子》让人见识到陈建斌“我的电影我做主”精神,不仅自编自导自拍,连主题曲《向雪祈祷》和《写给那个谁的第一首诗》都是写词编曲唱一个人包了。和羽泉合作的《向雪祈祷》中,羽泉两兄弟也只是为其和声。
土豆、茄子、西红柿、菜农,这些淳朴的字眼与电影紧密的结合起来,让人想到那个让陈建斌难忘于心的八家户村。他用电影讲了一个故事,但用音乐讲了一段生活。
其实,一直以演员身份被人熟知的陈建斌,是个不折不扣的文艺男青年,这从大学时期就开始显露了。大学时,他和室友王学兵都热爱音乐,不识谱也不会乐器的两人默默的组建了一支乐队,叫小毛驴乐队。
当时北京的摇滚乐队已经火起来了,在他们隔壁租房子的就是张楚,这两个空有一腔热血的音乐小白完全没有公开演出过,但依然有一颗想要出专辑的心,于是早早的拍了专辑封面照片。至今,小毛驴乐队唯一一次公开演出是在金鸡百花奖上翻唱了崔健的《花房姑娘》。
平日里的陈建斌是个十足的宅男,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居家思想家”,三日不读书便觉面目可憎的他也经常在家写诗写歌。在拍摄《人山人海》时,他就为电影写了歌曲《契诃夫来到我身边》,后来的《北京de森林》也由好基友王学兵的影视工作室拍摄了MV。
陈建斌的声音极为低沉,他的音乐作品中时刻透露着对土地和生活的关怀,这种沉稳与淳朴是很多专业音乐人都十分欠缺的,而这种沉稳与是否专业无关,是生活的历练与本身最自然的结合,这也足够让很多打着音乐旗号却越来越浮躁的音乐人羞臊。总之,陈建斌称得上“最有人文气质的演员”这个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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