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堡垒2.0?陆川拍出了国庆档第一烂片!

有话直说 上海堡垒2.0?陆川拍出了国庆档第一烂片!

看《749局》是种很神奇的体验,因为影片结束全场都笑了。 当然不是因为剧情有多好笑,而是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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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份开心麻花的《抓娃娃》上映时,陆川导演曾公开辣评电影:麻花的低质强碱性搞笑片雄霸中国电影市场,是文化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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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陆川本人的《749局》上映,我倒想看看这个喷别人作品是辣鸡的导演,自己又带来了何等大作?

看《749局》是种很神奇的体验,因为影片结束全场都笑了。

当然不是因为剧情有多好笑,而是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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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一部打着科幻噱头的电影,最后五分钟会出现与剧情毫不相关的《动物世界》。

这5分钟有多突兀呢?好像王俊凯在玩“飞跃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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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和朋友讨论了很久,这段与牛羊共奔到底啥意思?

看讨论我才知道,原来没啥深意,纯粹导演任性。

陆川曾经拍了一部动物的纪录片,于是大家猜测他直接把纪录片素材与飞翔的凯凯拼贴在了一起,最终完成了这风马牛不相及的电影。

有钱任性的导演很多、极度自恋的导演也很多,但自恋到这么不尊重观众的导演,陆川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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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作为导演,最大的标签就是“文人”。

他出生书香世家,父亲陆天明是著名作家、编剧。

陆川本人更是早早出名,自编自导的处女座《寻枪》入围威尼斯电影节;《可可西里》更是斩获华表奖、金鸡奖、金马奖等国内顶级电影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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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南京!》直接走出国门,先后获得西班牙国际电影节最佳电影、亚洲电影大奖最佳导演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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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文艺片,奠定了陆川在影坛的“文化人”导演地位。

但搞文艺的有个最大难题:不赚钱。

2014年,韩三平提醒陆川“要拍点有市场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你得拍给我挣钱的戏。

陆川答应了,于是《鬼吹灯之九层妖塔》出来了。

电影投资1亿、票房6.81亿。

虽然评分4.4是《吹鬼灯》系列最低的一部,但陆川本人实现了从文艺片到商业片的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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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陆川宣布了自己的新科幻片《两万里计划》,也就是现在的《749局》。

电影2018年开机,请了当红小生王俊凯当主角。和鹿晗的《上海堡垒》一样,当年最流行的流量电影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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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堡垒》上映被骂的狗血喷头,陆川的运气还得再差一点。

《749局》刚立项便遇到影视寒冬。后来的故事我们也都知道,影视寒冬、热钱撤资,《749局》拖了6年,内业早都默认片子废了。

最后是陆川自己投钱进组才把摊子盘活,制作团队一边拍电视剧赚钱,一边继续做后期,才把电影又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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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个为理想不断奋斗的励志故事,但更现实的情况是,有时执念比信念更可怕。

少了监制与资方的制约,电影成了陆川的一人堂。

他在拍摄期间遇到“口罩”,拍了的镜头不能浪费,得把口罩的内容放进去;

他拍过“动物世界”,现成的镜头不用白不用,结尾让凯凯让雄鹰一起飞翔多好看,于是抠图加进去;

当一个人掌握所有权力,他便会把个人意志贯彻为世间真理。陆川显然没意识到,这部片不止他个人的意淫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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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局》第二烂在哪里呢?

我还是第一次看科幻片不强调“严谨的科学精神”,而强调“文化人”的。

郑凯饰演的局长,明明是权力最大的官儿,就因为“没文化”被塑造成了一个黑社会形象,还是那种会随地吐痰、蹲在路边嗑瓜子的街溜子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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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并没有解释“文化”到底啥标准,反正“文化”就是区别阶级的一道鸿沟。

郑凯这个局长自认“没文化”,所以总在李晨饰演的文化人面前低了一头;

甚至在打怪兽的最关键时刻,郑凯这个最高负责人也因为“没文化”,把最终指挥权交给了文化人科学家,而自己去践行莽夫最后的宿命:用生命为文化人护航…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先不说这种“文化人”的区分有多么荒谬,这种“权力”让位于“文化”的设定,简直是书斋里的知识分子的最大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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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理解陆川批评《抓娃娃》的那句:低质强碱性搞笑片。

这句“低质强碱性”、文化人才会用的词,可能是电影学的某种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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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是北电硕士、毕业就被分配到了北影厂,是电影行业的正规军,自然看不上开心麻花的野路子。

双方的梁子甚至早在2015年就结下了:

当年陆川的《九层妖塔》与开心麻花的《夏洛特烦恼》国庆档同天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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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电影成本1亿,收入6.8元;麻花却以2100万成本,博到了14.4亿的逆天成绩。

一个文化人居然败给了野路子,这能不让陆导生气吗?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迂腐文人的“酸味”。

市场竞争很正常,观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凭啥不符合你审美标准的就是没文化?

如今《749局》口碑全面崩溃,所谓“文化”还能拿来当遮羞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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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局》是烂片无疑,但这种“烂”不同于传统商人的见钱眼开,它独有一种“文人为钱低头”的傲慢。

电影上映前,陆川就上采访大谈自己筹钱有多辛苦。

平时不屑于参加的酒局,现在得去了;平时不好意思开的口,现在得开了。

陆川最喜欢举的例子是,他居然薅了国外顶级视效公司的羊毛。

他找的是制作过《沙丘》《阿凡达》《普罗米修斯》的英国特效工作“Dn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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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那就只和人家开会。会开了一年,最后把制作费聊下来一半。

他更高兴的是钱还没付,Dneg在没有签合同的情况下,已经在这半年里做出来好多镜头了,“太讲人情了”。

说实话我佩服陆川的不是他的砍价能力,而是他对一家国外合作公司的评价是“讲人情”。

那“讲人情”的Dneg最终又交出了怎样的答卷呢?

既然制作费砍一半,对方还真就copy了三份《沙丘》《阿凡达》《普罗米修斯》特效镜头给陆川。

平心而论,外国公司的特效还不错,但镜头美学却是照搬人家国外大导的。

外星人有《普罗米修斯》里“救世主”的影子、猎杀怪鸟的戏份串台了《阿凡达》、黄山漫天的戏份我还以为《沙丘3》改到重庆来拍。

《749局》被整成了一个国外科幻大片的缝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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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正成功的中国科幻是啥样的呢?

拿郭帆的《流浪地球》举例,75%特效由中国团队制作。大家得从0开始,构建一个新世界观。单单一个镜头,前后修改了9个版本,才得出呼应故事情节的苍凉广袤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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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绝对不是“拉人情”就能实现的。

只能说2015年开始,资本热钱涌入影视圈,某些人飘了。

就像陆川本人,《鬼吹灯之九层妖塔》并非他自己想拍。而是“中影”和“华谊”两家大公司,合伙分了天下霸唱的8本小说影视化版权。

华谊那边指了乌尔善来拍,中影最初定的导演跑了,陆川才被临时拉来救场。他明显对原著不感兴趣,才会把一本盗墓传奇改成外星人升级打怪。

而打怪地点还是他毕业后干的第一家单位“749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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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只能拍好基于他自身经历的故事。

出生在新疆苍茫的戈壁滩,于是有了《可可西里》;大学四年在南京军校,于是有了《南京!南京!》;

这没啥不好,文艺片要的就是敏锐的感受与丰富的体验。

但这不是做商业大片的经验。

陆川太沉迷于个人表达的自恋了,从《九层妖塔》到《749局》,他一直在拿自己的第一个工作单位当噱头,但真点开电影内容,咱们观众已经上过几次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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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陆川在国庆档端上桌《749局》这坨翔我是非常生气的。他不仅浪费了60块钱电影票,更让我在长达2小时里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这明明就是一伙奸商看中了“国庆档”这个档期,想在市场流量最大的时候赌一把,无论电影水平咋样,总能在这7天骗到一波买票去看的冤大头。

但这样的当观众上一次,下次便不会再买单了。

没想到陆川这个曾经冉冉升起的中国影坛之星,竟用如此荒谬的方式把自己的后路堵死。

2018年,滕华涛用一部《上海堡垒》关上了中国科幻的大门;

而2024年,陆川用一部《749局》,绝了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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