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中国摇滚平地而起的90年代初,一个在美国加州州立大学修完音乐系的女孩回到了故乡台北。
面对陌生的国内音乐市场,这个古典音乐科班出身的姑娘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论长相,在美女如云的影视市场,她并不漂亮;
论唱功,彼时正值台湾乐坛能人辈出之际,她也不算拔尖;
阴差阳错,她进了滚石唱片,给当时一位当红歌手当制作助理,这一当就是三年半之久。
那个时候她一定没有想到,日后自己的一首歌,将会被上亿人传唱,成为一代人青春中无法抹去的一个烙印;
她也没有想到,日后的她还将涉足影视届,并且一举拿下多个颇具分量的奖项;
她更不会想到,这个当时他担任助理的音乐人名字,会跟她紧紧捆绑在一起,成为一段几十年来无数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她是奶茶刘若英。
甜而不腻,淡而不涩。
这短短八个字,是对她最恰如其分的诠释。
(一)
刘若英和陈升,这段旷世奇谈的师生恋,早已被无数人解读过无数次。
昨天,这个故事又添上了新的一笔。
前几天,陈升结束高雄的演唱会,提及蓝心湄是他最好的妹妹时,被媒体问及和刘若英的关系。
陈升想都没想,反而笑着开玩笑道:
“刘若英不是女朋友吗?怎么是妹妹?”
此话一出,网友哗然,不少人甚至感叹,这段长达几十年的佳话终于得到了当事人的正面回应。
然而昨晚,刘若英却在脸书回应此事:
“师父喜欢说笑,做为徒弟,以前觉得好笑,这次只能苦笑。”
“对于玩笑,大家别当真,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一个师傅,一个徒弟,将这些年来的猜测一下子全都画上了休止符。
但也有不少人说,再次细读,便能体会到其中满满的心酸和无奈。
这些年来,提到刘若英三个字,第一个想到的是《后来》,第二个想到的便是陈升。
“为爱痴狂”、“爱而不得”、“痴迷不悔”,这些标签犹如千斤顶般扣在了刘若英的头上,而对这些传闻,刘若英从未给出过回应,陈升亦是如此。
但越是不说,越容易挑人心绪,那一场广为人知的演唱会,便被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2002年,刘若英开了人生中第一场演唱会,意义非凡。
她一席黑色露肩长裙在台北开唱,正唱到《为爱痴狂》时,一个笔挺西装的男人从缓缓走来,台下一片沸腾,奶茶更是面露娇羞,举手投足,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这一场演唱会让外界的猜测肯定了几分,而2005年的一档节目,却是令人们不得不相信,这一场爱情,也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深刻。
当时的节目,刘若英是嘉宾,主持人却偷偷请来了陈升。
节目中,陈升的出场让刘若英数次落泪,一首《风筝》、一句“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么多事?”更是令无数人感动不已。
论才华,陈升词曲唱作俱佳;
论恩情,他发掘了奶茶的才华,为她量身打造了《为爱痴狂》。
可惜故事并没有才子佳人般发展下去,师生之隔,年岁之差,注定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无法拥有完满的结尾。
这一场师徒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模样我们无法得知,但奶茶昨天发声中的无奈确是字字珠玑,令人心疼。
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人想起刘若英,除了那两首脍炙人口的代表作,便是陈升这个名字。
很多人忘了,离开了这些,她还是一个影后,一个导演,一个不可多得的灵气歌手。
(二)
去年,《后来的我们》掀起了影视圈一阵惊涛骇浪。
对电影,人们褒贬不一;对刘若英,却鲜少有人有微词。
她的演技,所有人看在眼里。
95年,她接受张艾嘉邀请,担任《少女小渔》女主小渔,一举拿下影后。
此后,她参演电视剧《粉红女郎》,饰演结婚狂方小萍,深得人心。
《天下无贼》搭档刘德华,更是将一个复杂的角色演绎的透彻自如。
我一直对电影结尾,刘若英一个人在餐馆里疯狂往嘴里塞烤鸭卷的场景印象深刻。
一个怀孕女人的饥饿、失去丈夫的痛苦,内心的愧疚和悔恨,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诠释的淋漓尽致。
刘若英不是标准的电影脸,甚至谈不上多漂亮,但是始终给人一种舒服干净的感觉,一颦一笑,角色的灵魂一下子便出来了。
正如陈升无意中给出的那个流传到现在的评价:
“奶茶有奶的芳香却不像奶那么腻,有茶的清淡却不像茶那么涩,所以奶茶可以喝一辈子不会腻味。刘若英就像一杯奶茶。”
不得不承认,确实贴切无比。
对这段感情,双方都没有正面回应过,哪怕外界流传的再离奇,两位当事人都好似事不关己,浑然不顾外界风言风语。
或许我们只能在奶茶歌中的只言片语才能捕捉到那些微妙的情绪。
不少人说,《后来》是刘若英唱给陈升的,虽然从没有人正面回应过,但她每一次唱,都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而陈升呢,他为刘若英做的那些歌,换一个人唱,全无韵味。
也许只有他,才最懂她,最能拿捏分寸,知道什么最适合她。
但这种感情,终究是发乎情,止于礼。
(三)
有人说,陈升之于刘若英,就像李宗盛之于林忆莲,林夕之于杨千嬅。
彼此成就这四个字,用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
但刘若英终究不是林忆莲,也不是杨千嬅,她没他们那么幸运,她的感情,是落寞的、小心翼翼的,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不道德”的帽子。
《后来的我们》出来后,很多人评价,这是刘若英在暗戳戳演自己的故事:
勾搭已婚的前男友,企图再续前缘。
看似浪漫,实则无耻。
但我不同意。
刘若英这样的人,看似外表柔弱温润,实则内心刚强无比。
哪怕她掉眼泪,示弱,爱而不得,但她仍然执着地追求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唱歌、拍电影、当导演、每一件,她都用力做到了最好。哪怕是《粉红女郎》中外貌不佳的丑角,她也要拼命让所有人记住她,再不能忘记她。
昨天这则看似无奈的声明,也许是她挣扎多年后与自己的和解。
从20岁到48岁,她爱过,笑过,痛过,也哭过,该尝的她都尝试过了。
和陈升的这段外界流传的佳话,虽未能开花结果,但她带给我们的音乐,却实实在在扎到了我们骨子里。
奶茶也许会老去,但这一首《后来》,会永远扎在我们心中,成为一代人青春再也无法抹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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