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来说,不刮胡子的左小像土匪,嗓子是哑的有时粗鲁,有时深情,有时像一个神秘艺术家,有时像猥琐的隔壁老王。从歌来说,有些歌曲只是单纯的好听,有些歌曲只是比较有意思,有些歌曲只是旋律动听,有些只是歌词写得好,有些歌手声音很美。但左叔的歌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沾边,却又都能挂上点钩,是一个和谐存在的矛盾体。
从别人的眼里看左小,喜欢的喜欢的要死,可能因为很多理由爱他的阴郁面,爱他的幽默接地气。不喜欢左小的人理由只有一个:唱的什么玩意?就单这一点来说没人可以复制他。
在没开始的时候,On The Way酒吧的舞台上放了一束玫瑰花,另一个桌子上一瓶酒两个杯子,矛盾从舞台布置就已经开始了。演出原定八点半开始,在八点十几的时候,只见左叔穿了一件卫衣,一条黑牛仔,一双比较潮的Adidas高帮鞋子。漫不经心的从后台走来,给大家打了个招呼,也许是灯光太暗,现场没有人认出来左叔。他伸了伸懒腰,难道是开始唱歌了?
当然没有,他开始跟随着吉他的伴奏声讲起了故事。可听他讲故事,就像在听他唱歌一样,故事很精彩。左叔说记者来问他,他都没有说,他懒的和他们说,记者问他什么,他都随便乱扯几句。“今天看现场人也不多,我就跟大家讲讲故事。”
第一首歌《平安大道》在一句漫不经心的调侃中开始,左叔总是喜欢这样,漫不经心的突然袭击,依然是标志性的哑嗓、随性的动作。
一个人感到悲伤的时候就去平安大道
一个人感到失落的时候就不要去平安大道
每个人都有一条平安大道
当我们感受到爱的时候 就去平安大道
现场的气氛已经慢慢沉了下来,每一个人都被左叔的歌声所征服,沉溺于他创造出来的世界。歌曲结束,大家还没回过神。左叔两句话就把大家逗了,不时还说:“你们不要买酒吗?买点酒吧。”
下一首是《忧伤的老板》,紧接着又唱了《最荒唐》,左叔在唱完《最荒唐》后,伸了个懒腰,对吉他手说:“独奏十分钟”, 吉他手羞涩地笑了一下,紧接着左叔就跳下了台。又是一个措手不及, 他出去透气了!只留下一群惊讶的观众摸不清头脑。
过了几分钟左叔回来了,走上台拿起话筒,天衣无缝的跟着吉他伴奏唱了起来,这一切就像是彩排过一样,却又是那么的不经意。在唱《乌兰巴托的夜》的时候,现场出现了一次小高潮,左叔开口的一瞬间,全场都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仿佛真的置身于乌兰巴托这个神秘的地方,第一次全场的大合唱 出现了。
但对于左叔今晚最想好好演绎的歌并不是乌拉巴托的夜 而是《感激》这首歌,左叔说:“像《苦鬼》、《小莉》都是一些浅显的歌,描写爱情、友情一些感情,而这首《感激》是描绘人性的一首歌。现场演绎都不一样,合肥这一站的《感激》被他演绎到了极致,所有的观众都安静下来,表情略显沉重。结束后还左叔略带调侃地说:“左叔演绎的歌曲,都是恐怖、情色的歌,一般人听不懂。而且我的歌一般都要十年后才有人理解,我不明白为什么。”
随着一个姑娘的一声呼喊“小莉!”,左叔说:“这是最后一首歌咯”现场气氛突然从凝重严肃转变为轻松欢快。左叔像个魔术师,把气氛把握的游刃有余,全场再一次大合唱,旁边的情侣紧紧相拥在一起,一个姑娘在声嘶力竭的合唱,似乎在期待有个像左叔这样的人向她借钱花吧。唱完以后,左叔说了一句:“结束啦!”然后举了一躬,就走回后台,又是那么猝不及防。
所有人都没有离场,似乎在等着什么。“安可!”有人在后面大喊,接着全场一起大声呼喊。“安可!安可!”吉他手这时候出来了,开启了个人独奏,其实这样也好,总之还能再留恋一会。正在弹着的时候,左叔再次不经意的出来了,拿起话筒连唱了两首歌。还和观众们说:“回去了,这两首 唱完真的要结束了。”
这时灯光亮起,观众们才依依不舍的出场,左小诅咒《上海岁月》合肥站也正式结束。值得一提的是 在合肥场,时隔多年没有弹吉他的左小拿起了吉他。
当你听说我要离开合肥的时候,亲爱的人儿你不一定非哭不可。当你看到左小的时候,亲爱的人儿你不一定非笑不可。每个人都是矛盾体,左叔把矛盾放大。可以自由如风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有哪种活法规定我必须要这样,随时改变猝不及防。人生就该如左小这样,下一个现场,我们再见!
摄影师:@Tomey-童心明
特约记者&撰稿:甘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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